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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媛媛在美院回应:我并不想给潘金莲翻案

核心提示:  在走进中国美术学院南山校区的学术报告厅前,王媛媛先在门口给自己的讲座海报拍了张照,发给先生韩江,韩江回了她一个羡慕嫉妒恨的呵呵

在走进中国美术学院南山校区的学术报告厅前,王媛媛先在门口给自己的讲座海报拍了张照,发给先生韩江,韩江回了她一个羡慕嫉妒恨的“呵呵”。正如她在讲座前的开场白说的那样:“多年前我先生最梦寐以求读的大学就是中国美院,可惜他考了很多年都没考上。没想到多年以后,我兜兜转转地以这种形式站在这里。”

  在走进中国美术学院南山校区的学术报告厅前,王媛媛先在门口给自己的讲座海报拍了张照,发给先生韩江,韩江回了她一个羡慕嫉妒恨的“呵呵”。正如她在讲座前的开场白说的那样:“多年前我先生最梦寐以求读的大学就是中国美院,可惜他考了很多年都没考上。没想到多年以后,我兜兜转转地以这种形式站在这里。”

  这就是这位北京当代芭蕾舞团团长内心的独白。台下一片掌声。前晚,听闻中国美院有四场讲座同时举行,但是学术报告厅里还是人头攒动,王媛媛有点惊讶,“当代芭蕾其实是蛮小众的艺术,我不知道原来被这么多人关注。”

  4月15日,有着“最性感的中国当代舞剧”之称的《莲》,将亮相杭州大剧院,这正是王媛媛的作品。作为中国首位同时赢得四个国际芭蕾舞最高级别赛事最佳编舞奖的编导,她曾与张艺谋合作芭蕾舞剧《大红灯笼高高挂》,她是北京2008年奥运会开幕式的编舞,也是电影《夜宴》的舞蹈总监。但是问起张艺谋和冯小刚,王媛媛有点不喜欢与大腕们“沾亲带故”。“为什么大家都爱问与他们有关的问题,其实我们的舞蹈很纯粹。”

  读书时代的愿望

  就是成立自己的舞团

  这次美院“西湖论艺”的主题,是“我们如何用现代舞走向世界”。在来杭州之前,王媛媛刚带着她的舞团在欧洲巡演了两个月。“在德国,我们的《野草》在他们巨大工厂改建的剧场里演出,效果棒极了。”说起欧洲巡演,还处在倒时差状态的王媛媛突然眉飞色舞起来。

  在她的读书时代,这个孤僻女孩就显得特立独行。在报考北京舞蹈学院时,她想报考的是芭蕾,可是那一年没有这个专业,于是只能报了中国舞。“可那并不是我所喜欢的,我不喜欢看民间舞,我觉得它就应该在民间生民间长,我觉得学习它很无聊,因为找不到跟它衔接的东西。于是每次排舞,我都是被老师排在最后一排。但是到1993年,我开始找到了我想要的东西。那一年,舞蹈学院开了第一届现代舞专业,我突然觉得我会怎么去表达自己了。”

  事实上,就在学生时代,王媛媛就有一个梦想,就是拥有一个自己的舞团。“但是作为学生的时候,你想说我要有一个自己的舞团,那个想法是特别特别大的,就像美院的人说我自己想要有一个展览馆。我觉得自己对舞团的表达,是我在学生时候的一个梦想。后来在2008年的时候,我终于把这个梦想实现了,这个梦想一直延续到今天,我不知道未来会有多远,但是在那个过程当中,我们找到了自己的优势。”

  2008年,不喜欢重复和循规蹈矩的王媛媛终于组建了自己的北京当代芭蕾舞团。但是这个没有一点政府拨款的民营舞团,走得并不算顺畅。“用几组四个字:风光开场,惊心动魄,忍气吞声,卧薪尝胆,行走江湖,誉满世界。在这里要是全打开来说的话,真是一言难尽。”王媛媛说。

  《莲》是她诸多作品中

  颜色最艳丽的

  艺术家的眼光总是超前的。2009年,王媛媛做了一个作品叫《霾》,“当我们把这个作品拿出来的时候,很多人还不认识那个字,很多人跟我们讲,媛媛你们团新排了一个作品叫‘里’。”巨大的海绵垫子,她把整个舞台变软了。“当演员走上地面的时候,他的身体和他自己的心灵本身都发生了很大的改变。”她笑了,没想到多年之后,雾霾这个话题,成了人人关注的问题。

  还有黑白灰的色调。似乎这种色调一直贯穿在她的作品里,无论是之后的《野草》《哈姆雷特》还是《夜莺与玫瑰》,都延续着这种朴素的风格。但唯独这次来杭的《莲》是例外的,它是艳丽和风情的。视觉大师叶锦添、音乐巨匠陈其钢、舞美设计韩江、脚本修改柏邦妮……——这一阵容代表的几乎是戏剧舞台的国内最高水平。2011年,这个受到委约的改编自中国古代名著的舞剧《金瓶梅》在第39届香港艺术节上演,引起了极大反响。

  “一个著名的5分40秒的作品,曾经在网上点击率特别高。”但是轰动的同时带来了巨大的争议。“有争议并不一定是坏事儿,关键是,对待艺术,你得有自己的态度。”王媛媛说,“事实上,我观察过这部剧的观众,大都是优雅的、有涵养的人,并不像有些人想象的那样冲着性感而来。”可是争议带来的却是漫长的沉寂——“一下子,已经安排了200多场的演出全部暂停,卖出的票也只能作退票处理。作为一个民营舞团,没有政府资金支持,一切都靠票房来维持运营,这样的遭遇,是一场巨大的灾难。”

  直到2013年,更名为《莲》的作品重新在国内展开巡演。此时,观众以开放的心态接纳了它。“有人说我是想给潘金莲翻案,其实并不是。我觉得任何人的存在都是有理由的。如果我们再去看现在的社会,可能有很多的潘金莲,可能西门庆还变成了偶像,这是很可悲的。在这个非常复杂的社会环境当中,人怎么样去生存?这很值得我们去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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